
心和心语
心和基金会

心和基金会认为,0-3岁儿童早期发展服务需立足社区开展,除了商业或社会企业模式外,公益慈善模式下的社区工作和公共空间往往不会只服务于0-3岁儿童及其家庭。因此,公益模式下0-3岁儿童早期发展服务的创新和拓展,可以采取一种“嵌入模式”——即嵌入到各类已有的社区服务体系中,如幼儿园体系(拓展0-6岁儿童服务一体化)、社区儿童阅读馆(在0-12岁儿童服务中分化出0-3岁早期发展服务)。2024年,心和基金会资助童萌在湖南怀化地区开展的“家游妈妈早教赋能营”项目,探索了“嵌入社工体系”的模式。



公益行业常以为总部在四川成都的童萌社会工作服务中心是一家为0-3岁儿童提供早期发展服务的社会企业。童萌主推的亲子园模式,以妈妈合伙人为主力,借助街道社区的资源提供场地,童萌提供品牌、统一培训、教材和运营支持,全职妈妈们以微小的成本创业,拓展养育者客源,以市场价30%的价格为0-3岁家庭提供便捷、可负担的优质亲子服务。童萌将产生的服务收益大部分分配给门店合伙人,并将额外的一部分回馈社区,余下的用于自身可持续发展。
在这一模式的激励带动下,截至2024年,童萌直管运营了96家亲子园,累计服务家庭3万多家,为妈妈合伙人创造收益超过2000万,并累计向社区捐赠超过200万,摸索出了一种可持续、可复制、能落地的普惠式社区早教服务模式。
除了在成都、西安、南京、佛山等城市社区运作亲子园社企模式以外,童萌还有覆盖低资源、偏远县市0-3岁儿童早期发展的公益项目。由心和公益基金会资助的“家游妈妈早教赋能营”项目(以下简称“家游妈妈”)就是如此。从2024年开始,这一项目采取嵌入执行机构服务体系(主要是在地社工机构)的公益模式,在湖南怀化地区试点,以发现和陪伴具有企业家精神的个体和组织,支持0-3岁早期发展领域在低资源地区的创新和进一步推广。




发现问题:农村和县域儿童的
生命前1000天
0-3岁,即生命早期的1000天,是一个人生长发育的“机遇窗口期”。婴幼儿的视觉听觉能力、语言能力、对符号和数字的认知能力、情感控制能力,约80%在“生命最初的1000天”里发展形成。这段时间内获得的基本能力,是每个人一生中获得公平发展机会的基础。
然而,我国儿童早期发展目前仍属于刚刚起步阶段,城乡发展极不均衡。生活在一线城市中的年轻一代父母们对“早教”并不陌生,但是在远离大城市的县乡区域,受经济、社会、文化等因素的多重影响,养育者对早期发展缺乏正确的认识,孩子在3岁之前参加早期教育的情况仅为个例。
根据世界卫生组织的“养育照护框架”,儿童早期发展的养育照护包括安全、健康、充足的营养、早期学习的机会和回应性照护五个组成部分,如下图所示:

图:世界卫生组织的“养育照护框架”
随着社会意识的提高和政策的不断完善,在中国,上述“养育照护框架”的两个组成部分已达到90%以上的覆盖率,包括健康和安全保障;营养和早期学习覆盖率也达到了50%-90%;而回应性照护最难推广,如下表所示:

表:我国儿童早期发展工作服务人群覆盖率估算
根据这项发表于2019年的研究可见,国内回应性照护的人群覆盖率不足50%。回应性照护指的是父母或者说养育者能够敏锐地察觉到儿童的需求,并以适当且及时的方式作出回应。这种互动对于儿童的情感安全、认知发展、社交能力以及成年后的身心健康至关重要,是婴幼儿成长为终身学习、积极主动和具有责任感的公民的关键教育。
因此,公益组织开展儿童早期发展项目,关键的一步是让家长学会如何与孩子相处,与孩子正向互动。而在低资源的农村和县域地区,这种基于回应性照护理念的认知严重匮乏。根据怀化地区的社工描述,“一些家庭的主要收入来源依靠大人外出务工,把孩子留在家里交给老人。老人带孩子的基本要求停留在生活照料,满足于身体健康,无病无灾的要求,缺少亲子互动”,“家长也会给孩子买书买玩具,但很少会给他们讲故事,陪他们做游戏,真正意义上的有效陪伴很少做到”。
针对这一问题,在心和公益基金会的支持下,2024年,童萌联合怀化多家社工机构,对县域和农村的儿童早期发展问题进行了探索,这也是“家游妈妈”项目的缘起。在怀化地区,每一个市县均有社工总站,在县城和各个乡镇设点,“家游妈妈”项目借助社工总站的平台和彼此之间的连接,对入选的驻点社工伙伴提供支持培训,配置教具包和小额资金支持,陪伴社工们结合现有社工站/室工作指标,增设公益亲子早教课程,并期待在试点之后推广、以及将之常态化。在这一过程中,项目的嵌入有机补充了基层社工站在儿童服务领域在0-3岁阶段的空白;体系化的培训和支持,帮助在地社工在短期内实现快速上手;幼儿家庭在课程中收获快乐的亲子互动体验让家长们愿意持续参与;家长和孩子们在服务中的逐步变化也让一线社工感受到了服务的价值、受到了激励,这些都是项目试点顺利、并有望进一步推广发展的重要原因。




看见人:基层社工的企业家精神
2024年11月底的怀化,正值初冬,但始终不曾大幅下降的气温,让湘西地区依然有几分秋意。心和基金会与童萌的联合走访团队赶到申报项目的社工站,当地民政局局长和湖南社工协会秘书长毕文强也来到了现场。
毕文强对湖南的社工体系如数家珍,正是他的牵线搭桥,让这一项目得以落地怀化,并有望推广至更多县市。
当日考察的点位地处偏远,设施并不齐备,在地的0-3岁儿童家庭居住分散,社工也刚刚入职,虽然已经努力准备,依然看得出业务还需要一段时间熟悉,对是否能落地0-3岁阶段的服务也存在个人的考虑和担忧。复盘的时候,针对当天的考察情况,走访团队对能否在这样的地区顺利开展服务提出了疑虑,有成员提出,针对这类情况,是否要适当放宽入选条件?
童萌该项目的负责人曾惠坚针对这一疑惑,梳理了过往实践中的一些得失和困境。她说,在资源有限的条件下做试点,应优先有服务基础、社工在当地已经扎根一段时间、对社群较为熟悉、且服务点距离幼儿家庭相对方便、集中的地方。这些考虑不仅是项目能否顺利开展的条件,也是能够助力社工在从无到有的阶段,树立更多信心、克服种种困难,从而挖掘出自己的“企业家精神”。万事开头难,根据曾惠坚的经验,在从无到有开展儿童早教服务时,社工不仅要克服很多实际的执行困难,如招募家庭、拓展场地、准备物料等,也时常需要克服畏难心理——“面对新事物,我担心、我不会、我做不来”,或者“增加了一个新的项目,我有压力”等面对未知的恐惧。
因此,在公益项目早期发展阶段,选择合作伙伴需要有所取舍。有限的资源不能做到回应所有需求时,要发挥小资源的最大撬动力。在这种考虑下,选择基础条件相对匹配、以及在更关键的人的选择上,优先考虑自我驱动或至少有相关潜力、并能带动身边群体加入的申请者——也就是有“企业家精神”的申请者,才能为后续发展提供更坚实的基础。至于暂时与项目不匹配的社区点,也不代表未来也不合作,项目的线上学习资源以及行业其他支持资源都可以开源分享;而暂时缺乏经验的社工,在扎根熟悉社区之后,未来也可以再考虑合作。
“家游妈妈”项目以长期主义的理念选择合作伙伴,优先考虑对0-3服务有意愿、在困难面前能保持坚定信念、对新事物有好奇心、具有带动更多人潜力的伙伴,这也是对“企业家精神”的重申。“企业家精神”是心和基金会资助的核心理念,指的是将创新精神、使命感、工匠精神等整合,来自一线的行动者们,面对挑战和困难却不断创造新的方法、新的思想去促进社会问题的解决和使命的达成。这种“企业家精神”,并不是指行动者的身份或者角色,而是指其实践精神和状态。在后续两天的参访中,这种实践精神和状态在参与2024年度“家游妈妈”项目的许多社工中都有体现。
芷江县土桥镇社工站距县城二十多公里,社工陈金花每天都要从县城往返。但她的言语行动中处处可见蓬勃的生命力和企业家精神。
陈金花早年就在深圳做早教服务,返乡后扎根一线社工岗位五年,工作主要是服务乡村留守老人、留守儿童、残疾人、低保户、特困供养人员等困难群体。她在入户走访中发现,社区里的成年人忙着打牌,不怎么管孩子,孩子们大多时间都在看手机,不管是隔代抚养的祖辈还是父母,都很少有意识带领孩子读书。有阅读意识的陈金花,主动与上级申请在社工站成立“阅读同行者”乡村儿童图书室,联系学校宣传图书室开放时间,引导学生放学后来图书室看书,之后策划各类阅读活动,培养阅读习惯。并为村小寄宿学生链接公益机构歌路营的“一千零一夜睡前故事”项目,为乡村学校对接公益图书室,在本职工作之外积极拓展资源。
2024年下半年,陈金花在同县社工的介绍下接触到“家游妈妈”项目,很快就迸发出热情。为了快速寻找0-3岁的幼儿家庭,除了打拜访联系电话外,她每天去街道转悠,走访麻将馆、母婴店、人群集中的地方,见到带着婴幼儿的家庭就上前介绍、沟通,并用让人信任的背景做介绍,如“我是政府的某某某/某某社区的……”。家长与孩子们加入之后,陈金花积极备课、热情互动,迅速成为项目组重点培养的骨干早教讲师。陈金花的免费早教服务在土桥一带传播开来,小小的活动室每次都挤满了家长和孩子们。

图:陈金花(中)在土桥社工站分享
拉陈金花入伙的是芷江晓坪乡社工站的王勇。2019年,王勇因为家庭变故,从已经安家立业的上海辞职回芷江老家。30多岁的年纪不上不下,考公务员还是进企业都不太理想,刚好民政局招募一线民政社工,就误打误撞进了社工行业。但从助人中找到热爱的他,和民政员一起下村入户走访,了解困难群体的生活和需求,帮助他们申请低保、残疾补贴以及临时救助等。
邻里乡亲对王勇工作的积极反馈,让王勇对社工职业越来越喜欢,他也结合社工站的实际情况打造了“童趣满坪”亲子活动室,时常带着自己的孩子和社区孩子们一起参与活动。尽管活动都安排在周末,也要驱车下乡,过程很辛苦,但是看见孩子们真的喜欢和需要,他也越干越有劲。
2024年初,王勇在亲子活动室引入“家游妈妈”项目。作为男社工,王勇学习童萌的一些互动课程并不容易,跳操的协调性不是很好,但他在童萌曾惠坚和郭诗钰等老师的“你可以!你跳的不错哦!又进步了……”的不断鼓励下,硬着头皮反复练习,通过一次次的活动来锻炼提升自己的表达和控场能力,成为孩子们热爱的早教老师叔叔。

图:王勇在早教课程中
因为村落之间的距离远,刚开始招募参与家庭的时候,王勇想了很多方法。他根据系统内的家庭信息入户探访,一对一介绍早教活动;在乡镇赶集的时候去做宣传;向一些超市、麻将馆、加油站的老板介绍早教服务,请他们帮忙介绍给村民;有时候还通过村书记提供的意向名单定向邀约一些困难家庭;此外还通过参与亲子活动后熟悉的家长,帮忙介绍周围的0-3岁儿童家庭来参加活动。
类似从无到有做起亲子早教公益项目的企业家精神在多个站点的社工身上都有体现,而让这些社工伙伴认可项目、并坚持做下去,是在项目过程中持续获得的多元正向反馈。




肯定人:多元的正向反馈
作为最基层的社工,原本就是“上面千条线,底层一根针”,事务庞杂繁重,很多人都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而“家游妈妈”在项目设计中,注重结合社工的工作和生活实际,持续给予伙伴们多元的正向反馈,让很多人在坚持中获得价值感和意义感,以及重要的资金和物资支持。
社工收入微薄,在怀化地区,他们的基本月薪只有2500元。项目为每一节课提供200块补助,扣掉交通费用、宣传招生费和助教费用,主讲社工每上一节课能获得几十元到100元不等的收入——根据反馈,主要授课的老师收入在项目期内平均能增加1000元以上,参与助教的社工也适当增加了收入。此外,由于项目免费提供教具包,服务落地的社工站点也得到了活动物资支持,许多物料如地垫、儿童玩具等在早教活动之外,也可用于开展其他活动。这些物质收入的增加,对项目的可持续发展不可忽视。
来自家长和孩子们的肯定更是难以衡量的精神收获。在各地基层,社工夹在弱势群体和政府部门之间,一方面没有编制,另一方面给弱势群体做服务,有时候难以在短期内看到突出的成绩和价值,乃至于有些社工觉得自己的价值不高,会产生低人一等的感觉;有时候与弱势群体的沟通和服务也会遇到重重挑战,难以在工作中获得明显的价值感和受尊重感。而在公益早教项目中,家长们尊称社工为某某老师,按照陈金花的话说,找回了以前做教师时被尊重的感觉。0-3岁亲子早教活动的开展,也让很多老一辈的爷爷奶奶养育者们“眼前一亮”——原来还可以这样带孩子,孩子自身的成长变化更给社工们带来了长久的价值满足感。
靖州县飞山社区的骨干讲师杨增艳对一户家庭印象深刻。这个两岁多的孩子最初都是只待在家里自己玩,很少和其他小朋友接触。在参加亲子课后,她有了明显变化:“刚开始来的第一节课,这位小朋友给我的感受就是很胆怯。到第二、第三节课,她慢慢熟悉这个环境,逐渐放开和别的小朋友互动,最终融入大集体中。”目睹了这些孩子由内向转向开朗的过程,增艳内心充满了成就感:“如果没有明显变化,这份坚持或许会变得有些艰难”。
社工们一起培训、备课、上课中建立的连接感和“战友情”也是不可忽视的一环。经历了项目初期的密集培训、进入授课期的社工们经常一起抱团上课,彼此互为助教,很多人因此结为好友、增加了深度连接。怀化市社工总站下辖三个社区点的三姐妹:中坡社区的符敏、奥林社区的唐菲和赵家山村社区的邓园梅就形成了互相督促、互帮互助的小组。她们三个彼此加油、积极投入,一起认真备课,共同复盘问题,在“培训—备课—授课—督导复盘—外出学习”之余也经常聚会,成为生活工作一体的好伙伴。按
照她们的话说,“教学教研,不仅仅是技能的提升,也是信心的肯定、友谊的建立和意义的找寻”。

图:邓园梅(左一)在早教课程中
作为基层社工,微薄的薪水、繁杂的事务,让很多人迷茫于事业规划,而“家游妈妈”项目帮助有想法、有行动力的社工,设计了一条从社工到督导的职业发展路径,提供了外出培训、学习的机会。
根据项目设计,2024年3月,社工们参与了“线上理论学习—线下实训—教学模拟训练”等学习过程,初步掌握了带领公益亲子早教活动的方法,很多前往广东外出学习的老师都是第一次参加这类的外出学习培训。4-6月,参与的社工伙伴在当地社工站开展公益早教课程,引导家长和孩子进行互动,在各个环节对家长介绍该游戏对儿童发展的益处,传递科学育儿知识,帮助家长们树立正确的早教观念。其中,每位社工授课的前5节课的都由童萌的督导手把手一起备课与课后复盘,帮助社工把各个环节熟练掌握。多个社工反馈,不管时间多晚,来自童萌的督导老师都会加班加点随时在线,为有需求的早教老师提供支持和督导。8月份,项目组遴选表现优异的社工老师再次到广东参与学习培训。11月份,开展课程较突出的几位社工老师作为教研骨干人选,参与了后续的教研骨干培训。项目计划在扩大点位后,支持这些社工教研骨干作为督导人员陪伴和支持其他新加入的社工,从而为有志于自我提升的社工提供一条清晰明确的职业发展道路。




嵌入模式:与社工体系嵌为一体
结合以往的0-3岁儿童议题项目资助和走访经验,心和基金会发现,0-3岁儿童早期发展服务必须立足社区开展,但除了商业或社会企业模式外,公益慈善模式下的社区工作和公共空间往往不会只服务于0-3岁儿童及其家庭。因此,公益模式下0-3岁儿童早期发展服务的创新和拓展可以采取一种“嵌入模式”,即嵌入到各类已有的社区服务体系中,如幼儿园体系(拓展0-6岁儿童服务一体化)、社区儿童阅读馆(在0-12岁儿童服务中分化出0-3岁早期发展服务),以及本次走访的社会工作体系。
在三天的走访里,心和基金会与童萌的团队走访了两个申请2025年项目的县,四个开展2024年项目的县市。这些点位,有偏远乡镇、居民散居、难以开展活动社工点,有扶贫项目里从山里散居集体搬迁到城郊的新居民安置小区点,有热闹的乡镇菜市场旁边的镇中心点,也有相对条件挺好的市中心的项目点。
由于社会工作的定位,这些社工站都在开展“一老一小”社会服务,发展志愿者团队,组建互助网络;很多站点建立了亲子活动室,开展行走的课堂、健康生活方式、文化赋能以及传承等项目。尽管日常服务要求开展儿童类相关服务,但大部分站点过往服务的儿童年龄层主要在6-12岁,0-3岁儿童早期发展阶段是一个完全空白的服务领域。
因此,“家游妈妈”项目的引入,拓宽了儿童服务的年龄层,并助力社工站打造“一老一小”服务品牌的创新。同时,不同县市采取了不同的服务方法,部分乡镇是由驻点社工直接开展课程服务;部分乡镇的公益早教课程则由总站社工进行授课,乡镇站点辅助招募、场地协调与协助。在这一过程中,总站为乡镇带去了专业能力的支持,乡镇站点则将早教课程与自身的工作指标、特色站点建设工作相结合,提高乡镇服务的质量,推进特色站点与星级站点建设。
同时,项目也增加了社工站的场地利用和与社区的互动,如洪江县岩垅乡服务点使用场地为村儿童之家,在早教项目落地岩垅乡之前,该场地使用基本为一月一次,仅在有大型节庆活动时开放,在早教项目开展后,儿童之家每周开放,周围居民偶尔也会带孩子到儿童之家玩耍,增加了场地的使用。该县黔城镇莲塘社区服务点使用场地为小区内的阳光房,原本鲜为人知,项目增加了居民对于社工站的知晓度,增加了社工站与社区、小区的互动。
截至2024年11月21日,参与项目的14位社工老师共计开展早教课程181节,服务近400户0-3岁婴幼儿家庭,课程服务超1500户次。0-3岁儿童早期发展的服务范围涉及怀化地区16个不同社区村落,在此之前,这些社区村落的婴幼儿照护服务基本空白,绝大部分婴幼家庭从未接受过相关服务,社工服务也从未涉猎该领域。
在当前的社会转型期,不同群体面临的困境多元复杂。“家游妈妈”项目从推动社工加入0-3岁早期发展服务入手,挖掘他们的主动性和能动性,发挥“企业家精神”,以小资金在低资源的基层社区里做加法,过程中撬动大能量,积极乐观地助力社会问题的解决,既为难以被看见的基层社工赋能,也为社会工作服务体系的特色发展添砖加瓦,更为下一代孩子的全方位健康成长提供了一个创新发展的方案。
未来,心和将继续与童萌合作,开展这种“嵌入社工体系“的服务模式,并探索规模化推广的可行性。
编辑排版:心悦